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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大唐之飞刀问情(全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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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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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浴室迷情李怜花灵巧的舌头和沈落雁的小香舌纠缠在一起,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沈落雁嘴中的香津玉液,而沈落雁也在李怜花熟练的吻技之下,身子开始变得酥软起来,鼻中甚至还传出微微的诱人的呻吟声。李怜花的另一只手隔着浴衣在沈落雁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变得软软的,慢慢地软倒在李怜花的怀中,看她已经动情,李怜花随手解了她的穴道,然后低头轻轻在沈落雁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沈落雁不堪的扭动着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两瓣柔软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李怜花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沈落雁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沈落雁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李怜花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没有想到沈落雁如此敏感,女李怜花稍一挑弄,她就泄身了。李怜花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亦替沈落雁重新褪下浴衣,抱起她的娇躯,再次双双跨入浴盆。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沈落雁滑腻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李怜花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真看不出来沈军师这里居然这么大?”李怜花轻轻地抚弄着沈落雁的敏感部位。“啊……”沈落雁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李怜花将沈落雁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有弹性……”沈落雁在李怜花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的相思豆在李怜花的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看着沈落雁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李怜花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沈军师,你是不是想要了?”俏脸羞红的沈落雁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不知怎么的居然会生出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面前这个只是第一次见过的,现在正对她亵渎的男人心愿,自己的感到羞涩难言。看你能忍多久,李怜花不断揉捏着沈落雁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沈军师,你快说啊!”“嗯……”沈落雁咬紧银牙,抵抗着李怜花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早已春情勃发的沈落雁,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我好难受……”“还不说是吗?”李怜花不紧不慢地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嘿嘿……”“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沈落雁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李怜花,蛇腰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玉兔,李怜花邪笑道:“你要什么?”沈落雁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我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李怜花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沈军师,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啊!要……我要……”沈落雁娇声道,“你这个冤家……快给人家吧……”李怜花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这……唔唔……好羞人……”沈落雁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沈军师,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哥哥就让你快乐。”李怜花这话说的就像大人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啊……不行了……我说我说……人家……想,想行房事……”得到这么一个文绉绉的答案,李怜花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李怜花知道此时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来就不好了,遂提枪上马,真刀真枪的大干起来。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让尝到男女欢爱的沈落雁陷入了的深渊。在的狂潮中,沈落雁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李怜花狂猛的冲击中,迭起,灵欲交融。在李怜花无休无止的冲击下,沈落雁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好美……啊……要丢了……”诱人的春吟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李怜花急忙拿浴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唔唔……”沈落雁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李怜花的耸动。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李怜花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热在沈落雁身体深处爆发起来。“啊……”沈落雁顿觉浑身一颤,口中的浴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闭着眼睛,享受后的余韵。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李怜花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回合都没有问题。李怜花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沈落雁紧紧搂住,大手在她光洁的粉背游走抚摩,轻声道:“沈军师,刚才的感觉舒服吗?”沈落雁将臻首轻轻枕靠在张霈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李怜花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画圆。“不要……冤家……”沈落雁娇声道,“冤家,人家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要来还你……你现在还想要吗?可是人家真的不行了……”李怜花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难道沈军师不想再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第38章李密造反第二次激情过后,沈落雁还是感觉到全身酸软无力,她很佩服李怜花有这样的体力,她知道一般女子在这件事上要比男子的耐力好,会很快恢复,但是她却想不到李怜花的体力和耐力比她还要厉害,不仅让她对其佩服不已!李怜花慢慢的站起身来,穿好着装,伸出左臂向沈落雁搭在床边的一件白纱披风一招手,披风便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样,轻飘飘的飞到他的手中。沈落雁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眼中闪烁着泪光。李怜花手握着披风,慢慢地走到沈落雁近前,凝视着她。沈落雁也静静的注视着我,她知道李怜花要做什么了,眼中的泪花徘徊着,嘴唇微微的颤抖着,似是有话却说不出来。李怜花伸出右手的食指,放张在她性感的双唇上,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李怜花把披风披在裸的沈落雁娇躯之上,她坚挺的双峰,苗条却又丰满的身躯,修长洁白的,完全被包裹在白色披风中。李怜花轻轻的把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裹了起来,慢慢的把她从浴桶里抱了出来,顿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沈落雁的眼角滑落下来,顺着她的脸颊,滴到了李怜花的肩上。此时的沈落雁再也不是那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指挥千军万马的瓦岗军的俏军师了,而是一个内心苦闷脆弱,需要人关心爱怜的一名寻常女子。李怜花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温柔的对她笑了笑,摊开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李怜花仔细的盯着沈落雁,柔声的说道:“落儿,你的初夜被我无理的夺取,现在一定很累,心中一定埋怨我吧,但是我在这里对天发誓,今后会好好的爱你,呵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我知道你现在的心并没有完全的属于我,我要等它完全属于我一个的时候再将它带走。”说完这些话,李怜花心里也轻松了许多,从她的床边站起身来,道:“落儿,我们的私事谈完了,现在让我们来谈一谈公事吧。”沈落雁睁开秀眸,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笑嘻嘻的说道:“落儿?呵呵,不错,蛮好听的,你占了我的便宜我也要讨回来,那我就叫你李郎,好吗?李郎!”“随你!”李怜花接着道:“前些时日,我的两个兄弟寇仲和徐子陵来到荥阳,不知他们二人现在在何方?落儿可否告知。”沈落雁皱了一下眉头,才慢慢说道:“这个人家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天有两个好像是你所说的人去翟娇的庄园以后就没有再出来,不知道翟娇把他们怎么了!”“嗯……这样啊,我去看看,我知道李密马上就快反了,希望落儿去告诉李密那厮,叫他不要伤害到我两个兄弟的性命,要不然我绝对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让瓦岗军全军瓦解!”说完,对着她的樱唇深深一吻,然后身形一晃,随着窗子的一开一合,从房间中消失了。“李怜花,为何你本多情,却又是那样的无情呢?”沈落雁盯着窗子自言自语道。……雪花在空中尽情的飞舞着,这群天空的精灵,在人间玩耍了十多天,还是不肯离去,反而呼朋引伴越聚越多,不知是人间在热情的挽留它们,还是它们留恋人间这大好江山。风轻轻的吹着,从地上卷起片片雪花将它们带向天空,任其自由的再次飘落而下。大地一片银装素裹。荥阳城此时却是火光冲天,乱做一团。哭声,喊声,嚎叫声交织在一起,与这本来寂静的大地是如此的不和谐。翟让的大龙头府多处起火,且不住蔓延,火光烛天,映得天上的乌云像一块块紧压人心的大石。火势虽愈趋猛烈,却无人救火,府内则喊杀震天,伏尸处处。李密方面的人都穿上黑色夜行衣,易于辨认。趁乱逃出来的寇仲和徐子陵飞快的在人群中穿梭着,此时二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占有血迹。寇仲横里一刀将一个黑衣人斩杀,扭过头来向徐子陵道:“小陵,我们得赶紧找一个可躲起来的地方隐蔽一下。”“嗯!”徐子陵指着座落东园之北的一座水池中的假石山道:“我们快到那里去!”然后想也不想,率先朝十多丈外的大水池掠去。寇仲紧跟其后,当来到这里时,两人小心翼翼,耳听八方,避过了两起敌人,觑准没人注意,趁着敌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阻截翟府家将外逃之天大良机,掠过池面,落在方圆达两丈的假石山上。然后二人挤在只五尺深,约四尺见方的小井里,除非有人挤进石山缝隙,来到井边,否则休想发觉二人。这个地方也是他们的大哥李怜花告诉他们的,当时二人则么也想不到他大哥明明从来没有来过荥阳,为何对这里如此了如指掌,当他们问起的时候,李怜花都是含糊以对,心中暗暗怪责自己又泄露天机,二人知道得不到准确答案,也只能带着极大的好奇心出发,想不到现在却成为了他们兄弟二人的救命藏身之所,让二人不仅对他们的大哥佩服不已,现在在二人心中,李怜花已经和天上的神仙没有任何区别了。他们互相听着对方心儿“霍霍”狂跳,好一会才像外面的喊杀声般,逐渐平定下来。寇仲低声道:“翟让完了?”徐子陵没有搭话。现在外面倏地静寂下来,连火焰“噼啪”之声都消失了,只有微细的衣袂破空的风声,不时响起,显然李密方面的人正进行彻底的搜索,找寻漏网的人。二人知这是生死关头,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透出半口。兼且不时有人高提火把往石山方面照过来,但当然想不到石山之内竟有个干井在那里。过了也不知多久,忽然一阵柔和好听的声音在水池旁响起道:“仍找不到那两个小子吗?”寇仲和徐子陵认出是李密的声音,立时心中叫娘不止。幸好对方离开他们足有四,五丈,二人又隐于石山中的方井之下,否则绝瞒不过这名震天下的高手。祖君彦的声音响起道:“他们最后被人见到就在这园里,后来一阵混乱,他们便不知溜到哪里去了。”一阵响亮的男子声音道:“照理他们该仍躲在府内,可是现在所有房子全烧通了顶,地道又给我们先一步堵塞了,他们能躲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名说话的男子就是徐世绩,他也是荥阳的阵守,乃李密的心腹大将。此时沈落雁也跟在李密身后,心中虽是焦急万分但脸上却是不敢显露出来。她紧紧的盯着脚下的池水,慢慢的将目光投向假山。“呵呵,落儿心思还真是缜密,竟能猜到小仲和小陵他们就藏在假山后面。”一句细如蚊鸣的语丝传进了沉落雁的耳中,她立时猜到了说话人为谁,因为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这样亲昵的称呼她,那就是令她深深着迷和恐惧的李怜花。李密不愧是顶级高手,感受到了沉落雁的心跳骤然的加速了几下,回过头,满脸狐疑却又关切的问道:“落雁,可有何不妥之处。”沈落雁神色自然的答道:“谢密公关心,落雁没什么事。”李密又盯着沈落雁看了一阵,没有发现有何异常,便道了声“注意身体”转过头去,仔细的向池中瞧去。“我现在在用‘传音入密’的功法和你说话,你只要留心听就行了,以李密的精明应该很快便会猜到他们二人此时正藏身于假山之后,你要想个办法让李密他们离开这里,不能让他们发现。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眨一下眼睛。”沈落雁依言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娇声道:“他们两个就算此刻逃出了府中也绝出不了城,我应先去外面找上一找。”李密淡淡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两个小子逃了,若不能为我们所用,就一刀杀却,以免节外生枝,明白了吗?”祖君彦等齐声应是。赶忙紧随李密身后,匆匆离开了。第39章宋阀第一美女宋玉致听着足音渐渐远去,寇仲和徐子陵才慢慢长出一口气,将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放了下来。两人再耐不住劳累,相拥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兄弟先后被降下的细雪冷醒过来,寇仲和徐子陵身具《长生诀》的道家神功,因此并不惧怕寒冷。此时大雪已差点把二人上方的空间填满,寇徐两人当然没有问题,自然而然体内真气往还,口鼻呼吸断绝,进入胎息状态。正在这时,密集的足音再次由远而近,有人道:“放掉池水,听说他们精通水中闭气之术,说不定躲在池底里。哼!这水池给我细心再搜一次。”两人认得是徐世绩的声音,受那还敢动。风声响起,显是有人横过池面,朝假石山飞掠过来。“好了,可以了,现在池水一望既透,他们应该不在这里,我们走吧。”过了一段紧张的时刻,徐世绩的声音再次在二人的耳边响起。听着周围没什么动静了,寇仲才拍拍胸口小声道:“唉,这帮令人讨厌的家伙终于走了,差点被发现了。小陵,你说这荥阳城内还有什么隐蔽之处来供我们藏身之用,我们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吧,又没吃又没喝的,迟早出问题!”“这个……还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最主要就是我们该怎么混出去和大哥联系上。”徐子陵有些沉重的道。“你说我们躲到那个沈落雁的居所去如何?”寇仲有些兴奋地道,“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我们怎么找到沈落雁的居所呢?”徐子陵疑惑的问道。“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慢慢寻找,相信离这儿肯定不远!”寇仲果断地道。“嗯……好吧。”徐子陵答应着,然后二人悄悄起身,看见周围没人,顿展身形朝另一个人少的地方飞掠而去,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吃了狗屎运,二人所去的方向居然就是沈落雁居所的方向!寇徐二人飞掠过无数重屋檐,躲过无数道名卡暗哨,转来转去都转花眼了,就是不知道那间才是沈落雁的居所,而这时他们刚飞掠到一座宅院前,准备观察的时候,只见一队十多人的青衣武士,正从一条巷子的那边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而来,眼看自己无法再飞掠过去,只好潜入这片宅院,而两人不知道的是这片宅院正是沈落雁的居所,也算二人瞎猫碰到死耗子,随意乱钻,也能走对地方。两人刚潜入宅院中的一间典雅古朴的厢房,外面便传来一阵脚步声,寇仲顿时大吃一惊,警觉地往窗外瞧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凤姿绰约的沈落雁,旋则目光被她旁边的妙龄女子吸引过去。这女子乍看似乎不是长得太美,这或者是因为她的轮廓予人有点阳刚的味道,可是皮肤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气质高贵典雅,腿长腰细,比沈落雁尚要高出两寸,明眸皓齿,所有这些条件配合起来,竟毫不给沉落雁比下去,形成非常独特的气质。两女前后均有随员,沿街缓步而来,沈落雁正和她指点谈笑,看来该是负起导游之责。双龙对望了一眼,均看见对方眼中的骇然之色,忙又向窗外望去。只见沈落雁领着那长相刚健动人的妙龄女子,并肩来到屋外的小花园里,前者介绍道:“落雁最爱看到果实累累的情景,所以植的大都是果树。”女子赞道:“雁姊真有心思,谁想得到在深巷之中,竟有这等人间胜境?”沈落雁谦虚道:“玉致莫要笑我,你们宋家的槐园名列武林十大胜境之一,怎是我这小窝能够比拟的。”寇仲和徐子陵心头一震,这才知道原来此风姿独持的美女,是宋阀的人,却不知她和宋师道是什么关系。两女停步下来,欣赏树上的冰卦。宋玉致淡淡道:“今趟玉致来访,以雁姊的才智,当猜到一二吧?”沉落雁沉吟道:“不知是否与宇文化及在那昏君前造谣生事有关呢?”宋玉致笑道:“早知瞒不过雁姐,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沈落雁油然道:“那么另一个原因,该与杜伏威有关,听说他攻占历阳后,截断了长江水道的交通,肆意抢掠来往船只,谁都不卖人情,据我们的消息,最近他们扣起了你们的三条盐船哩!是否真有这回事呢?”宋玉致淡然道:“雁姐的消息真灵通,难怪这么得密公倚重!”沈落雁抬头叹道:“我真不明白杜伏威的脑袋里装载的是什么东西,际此杨广大军源源进驻江东的时刻,还胆敢树立像贵阀那种强敌,他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寇徐两人心中恍然。长江盐运乃宋阀命脉所在,杜伏威这么抢截盐船,大大威胁宋阀的威望和生计。故而宋阀特派出来玉致,希望能连结李密,好以南北联手之势,夹击雄据历阳以杜伏威、辅公佑为首的江淮军。不过现在瓦岗军刚生内讧,更值隋军密谋反攻,恐怕李密无暇他顾。宋玉致微笑道:“杜伏威想是逼不得已,却不该惹到我宋家来,我们三番四次向杜辅两人交涉,均不得要领,家父为此震怒非常,决定不惜一切,都要好好教训杜伏威,但却因不知密公意向,才派出玉致前来谒见密公。”沈落雁叹了一口气道:“玉致该知我们一向与江淮军互相顾忌……”宋玉致打断她道:“我们新近得到消息,江淮军自进占历阳后,竟按兵不动,只是不断巩固所占土地,实是用心叵测,雁姊可有耳闻?”沈落雁道:“玉致是否指杜伏威希望杨广能稍喘一口气,可分神来对付我们呢?”宋玉致淡淡道:“只此一项,尚未足使场广能全力对付你们。”至此她把话题急转直下道:“不知雁姊有否听过一个叫曲傲的铁勒人?”沈落雁愕然道:“玉致说的是否有‘大盔’之称、横行西疆的曲傲?此人声望之隆,直追突厥的”武尊”毕玄。恐怕杜伏威都请不动他,未知玉致为何忽然提起此人?”宋玉致正容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铁勒人一向为突厥死敌,见突厥在中原影响日深,遂萌生想分一杯羹的野心。曲傲正奉有铁勒王密令,到来联结中原新兴的势力,希图浑水摸鱼,占点便宜。”沈落雁皱眉道:“曲傲竟看上了杜伏威?”宋玉致好整以暇道:“不但如此,他们还密谋刺杀密公。假若事成,杨广定会趁瓦岗军乱作一团的时刻,全力攻打你们,那时杜伏威就可趁势吸纳瓦岗军的离散队伍,并把势力扩展到北方来,否则有你们瓦岗军一日,杜伏威仍难以向北扩展。”只看沈落雁的神色,寇徐二人便知这曲傲非同小可。宋玉致嫣然一笑,问道:“雁姐你说这个曲傲和现在正如日中天的李怜花比起来,哪个更厉害些呢?”沈落雁心中一震,反问道:“玉致怎么会想起问这个问题呢?”宋玉致笑道:“雁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沈落雁马上恢复了自然的神色,狡猾神色一闪而逝道:“依我之见还是那个‘大盗’曲傲厉害一些吧。”宋玉致却道:“哦?雁姐真是这般认为的吗?我看雁姐是言不由衷吧。”沈落雁不置可否,道:“玉致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宋玉致道:“玉致提起他是因为自己最是崇拜那些大英雄了,再者家父最近对此人也倍加留心。前些日子,我偷偷跑到家父的练武之地‘磨刀堂’,更是看到家父把李怜花的名字刻在了磨刀石的最上方,故才有此一问。”沈落雁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她也听说过宋缺的练武之地有这么一块磨刀石,上面刻着名字的人都是他这一生瞧的上眼的人,而名字越是往上,则越是被他重视。天下间无数高手,但能在磨刀石上留有姓名的也不过二三十人耳。可是宋缺却是把李怜花这三个字刻在了最上方,可见对其是极度重视。“不知阀主如何评价那李怜花?”沈落雁问道。宋玉致笑着答道:“家父只说了四个字,‘深不可测’!”“想不到我李怜花会被‘天刀’宋缺评价如此之高,看来我还真是挺受他关爱呢!”李怜花隐身藏于屋外,心中虽是这样想,脑中却是不停的闪动着这个宋阀第一美女的身影。突然,李怜花心头一突,眼中精光乍现,向不远处的阁楼望去。第40章大战影子刺客!李怜花身形快速一闪,闪身向阁楼飞去。而阁楼内,这时正好有一个神秘的身影匿藏于房梁之上,从身影可判断出是一名男子,身着黑色夜行服,眼中精光连连。身若鬼魅,形似幽魂。“咿,怎会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从心底冒出来呢?”男子轻声嘀咕道。慢慢的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忙凝聚目力像四周搜寻着,却毫无收获,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可是从事刺客多年,甚是精于刺杀之道的他,凭自己的感觉敢肯定有人在自己的身边窥视自己。一丝寒意爬上心头,自己被人称做是“影子刺客”可是今天却是摸不着敌人的影子,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才怪。“想必阁下就是‘影子刺客九’杨虚彦了吧。”一把声音突然在杨虚彦耳边炸响,透着森森寒气,弥漫着无形的强烈杀意。杨虚彦惊诧的迅速将头转向自己的右边,见一个相貌英俊儒雅的白衣书生傲然站立在自己身边。他顿时心中狂震:难道他一直都在站在我的身边吗?怎么我会一点也觉察不到?若不是,那他又是何时来到我身边的,能瞒过我的耳力,此人的轻功尚在师傅之上。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般厉害的年轻高手,难道是……李怜花面露微笑的看着他,咳了一声。杨虚彦一震,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双脚用足劲力,足尖点地,身形向后暴退而去。轻功甚是高明。疾然而下,却落地无声,杨虚彦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李怜花的身上,李怜花也一直伫立于房梁之上,负手于身后,微笑着看着他。就在杨虚彦落地的那一刹那间,眼中便消失了李怜花的身影。杨虚彦顿时有些慌了神,凝目在房梁上搜寻着。“你在找什么?”相同的声调冷冷的从他的身后传来,“是在找我吗?我在你的身后,你为何却向上看?”杨虚彦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究竟是什么身法?为何自己感不到一丝气息呢?心中震惊,脚下却没有一刻停留,飞速转身,后退,拔剑在手动作异常流利。脸色凝重,如临生死大敌般警惕的盯着李怜花,眼神中却流动着恐惧。李怜花依旧笑着看着他道:“身未战而心已怯,我看不动手也罢。”杨虚彦身体一颤,马上恢复了高手的本色,眼中寒光一闪,惧色尽消。握剑的右手松了松,一股强大的气势立时从剑上传了出来。李怜花赞赏的点点头道:“这还倒有点高手的样子。”“你就是李怜花?”杨虚彦毫无表情的问道。李怜花笑道:“不错,杨兄有何见教?”杨虚彦恢复了杀手的本色,冷冷的说道:“阁下现在的名字可是响的紧,杨谋到要领教领教,阁下小心了。”只见杨虚彦眼中精芒暴闪,身如影,剑若幽灵,泛着阵阵杀气汇聚而成的剑芒,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向李怜花攻了过来。“好剑法!”李怜花赞了一声,接着道:“可惜华而不实,上体轻盈,立根不稳。”说完左手束指成剑,潇洒的指向他的下盘,一道剑气绞碎杨虚彦的攻势,打在他两脚交叠处。杨虚彦顿感脚上一麻,真气随之一滞。却没有其他的感觉,知道对方已经手下留情,没有狠下杀手,否则自己这双脚算是废了。猛的,杨虚彦意识到了什么,道:“这是剑气,你竟然能以手来发出剑气伤敌,怎会有这样的武功?”嘴上虽是惊诧的说着,手上却没有闲下来,身体向前一个空翻,右手挥剑横扫,身体一个扭动,同时向李怜花踢出了八脚,分攻前身八个不同大穴,脚发怪异,力道刚猛。李怜花依旧面露淡然的微笑,伸手在杨虚彦的剑上轻轻一弹,立即瓦解了这凌厉的剑势,顺势化指为掌凝起气盾于手掌前,行云流水般封住了那诡异的八脚,最后一下更是运起功力,将杨虚彦反震回去。杨虚彦叫道:“好,李怜花果然名不虚传,再看我这招。”双脚触地的瞬间,两腿弯曲,蹬地而起,双手握剑,身如螺旋,对准李怜花的咽喉急攻而来。李怜花冷哼一声,仍是以单手应对,手掌气盾化为一股阴柔之力,附于杨虚彦的剑上,轻轻像上一拨,便将他连剑带人摔了回去。杨虚彦丝毫不乱,将剑交于左手,立时剑芒剧盛,四面八方尽是呼啸的剑影芒光,虚实难测,长剑像毒蛇般缠了上来,闪电间就攻出了一十八剑。看来,他左手的剑法较之右手实是强上一筹。“好,现在才算有点意思。”李怜花潇洒的赞了一声,手指如幽灵附身一般,不差分毫的弹在长剑之上,弹的长剑翁翁做响,震的杨虚彦虎口爆裂。杨虚彦却是不理,双腿如疾风一般,脚尖向李怜花的咽喉直戳而来。李怜花身体想后一弯,避开了他这先伤己在伤敌的一招,让他的脚尖踢了个空,首长顺势向上一推,将他击到了空中。杨虚彦在空中一个翻身,再次双手握剑,身体笔直,剑芒四射,剑尖直对我头顶垂直扎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为之一寒,仿佛如凝固一般,又似一个巨大的牢笼,将我牢牢的罩在其中,叫李怜花不能想一旁躲闪。“哼,雕虫小技!也敢在我的面前班门弄斧,不自量力。”李怜花冷冷的看着杨虚彦这凝聚一生之所学,聚全身之功力的鬼神一剑,犹如熟视无物一般。手掌暗运功力,向身体两边一挥,立时将他笼罩在他周围的气笼瓦解,然后束起两根手指,精巧又似钢铅一般夹住了长剑,时间拿捏的恰倒好处。杨虚彦惊诧不已的看着李怜花,心中则是波涛汹涌,长剑依旧被李怜花牢牢的夹在手中,身体则是直挺挺的悬在空中。突然身体上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道,身体立刻就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被李怜花摔出窗子之时,李怜花才让他恢复了功力。窗子的破碎声惊动了沈落雁等人,迅速奔出房间,来到庭院,恰好看到杨虚彦被人摔出窗外,狼狈的一个翻身落在地上。此时杨虚彦见沈落雁等人全都来到了庭院,便生出了退走之念,突然他发现自己整个人已陷进一种近乎无可抗拒的劲漩里。那是千百股奇怪的力道,部分把他扯前,部分却直压而来,还有几股横向和旋转的力道。就像掉进下了大海怒涛汹涌的漩涡中,使人难有自主把持的能力。更有一种恐惧笼罩着自己,告戒着自己一旦敢逃走定遭灭顶之灾。李怜花跃窗而出,轻若鸿毛,飘然而下,落地无声,动作优美潇洒。他深深的看进杨虚彦的眼中,道:“杨兄这次可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在下也就不在为难杨兄了,请便吧。”杨虚彦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恨声道:“李怜花果然功力高绝,杨某今日败的心服口服,他日定会再向公子讨教,告辞了。”说完转身向墙外跃身而起。“呵呵,杨兄代在下向邪王问好。”杨虚彦而边响起了李怜花的传音,身体又是一颤。目送着他离开后,李怜花才转身对着沈落雁等甜甜一笑道:“沈军师,才刚分别不久,我们又见面了,呵呵,欢迎在下吗?”沈落雁嗔怪地白了李怜花妩媚的一眼,才轻启樱桃小嘴道:“人家这里怎么能够拦得住公子的大驾,公子想什么时候来难道都还要经过人家批准吗,您还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人家怎么做得了主哩!”语气中充分表现出先前李怜花不经过她的同意在她沐浴时闯进来的不满!第41章倾谈李怜花是一个脸皮非常厚的家伙,他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尴尬,反而叉开话题道:“沈军师,能否为在下介绍一下你身旁这位漂亮的姑娘是谁啊?”“咯咯……这我就做不了主了,不如你自己问她吧!”说着,沈落雁便把宋玉致推到了前面。宋玉致羞羞答答地被推了出来,不仅扭头白了沈落雁一眼,然后才红着小脸看了李怜花一眼,又赶紧低下头,不敢看他,小手不停地搓弄着自己的衣角。她这小儿女的神态全部落入刻李怜花的眼中,让李怜花觉得有些好笑。他故意咳嗽一声,道:“这位小姐,不知可否告知在下你的芳名呢?”“公子,我叫宋玉致!”宋玉致说完便跑回沈落雁的身边,沈落雁看着好姐妹那害羞的样子,心中只想大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那样子别提憋得多痛苦了。宋玉致当然看到她的表情,悄悄在后面伸手掐了沈落雁肋下的软肉,同时小声哼哼道:“都怪你,害得人家在其面前丢脸,你还好意思笑,哼!”这些小动作李怜花虽然看见,但是他却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道:“李某早闻‘天刀’宋缺晚年得一女,貌若天仙,美似精灵,今日得见小姐果不其然,不,是比传闻中的还要动人。”话一出口,他才忽然醒悟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在这个极重礼数的时代,他刚才那番话已是冒犯了宋玉致,忙又接着说道:“在下是真心的被小姐的美貌所折服,并无调笑之意。在下乃一个心直口快之人,唐突了小姐,还望小姐莫怪。”宋玉致听到李怜花的话语,原本害羞的她本想对李怜花发火,怪他初次见面便评论她的样貌,可是却怎么也火不上来,被李怜花这么一称赞,心里反而喜滋滋的,说不出的受用。又听李怜花向她告罪,心里更是欣喜,回礼道:“公子谬赞了,玉致姿色平平,公子给小女子如此高的评价,岂不是让雁姐笑话。”红着脸看了看李怜花接着道:“家父与家叔经常提起公子的大名,道是当今天下最为出类拔萃的后起之秀,只是遗憾无缘得见。有机会还请公子移架到蜀中山城一走,以偿父愿,玉致在此谢过公子。”“宋姑娘多礼了,李某早已仰慕阀主多时,他日定当前往拜访。”李怜花答道,心中却是明白这美女为父偿愿乃其次,见他才是目的吧!“嘻嘻,玉致还是首次对人如此‘有礼’哩。”沈落雁也瞧出了其中的端倪,便调笑起宋玉致来,故意将“有礼”二字加了重音。“雁姐又取笑玉致,过会定叫你好看。”宋玉致没好气的白了沈落雁一眼道。“李公子,刚才那人是谁?”沈落雁和宋玉致调笑了一句,对李怜花问道。“沈军师是说先前那个被我打跑的黑衣夜行人吗?我想就算我不说沈军师应该也能够猜出他的真实身份!”“难道他就是那个天下闻名的‘影子刺客’杨虚彦吗?”沈落雁惊讶的道。“不错,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影子刺客’杨虚彦,这厮听说是‘邪王’的再传弟子,也是隋朝皇室中人,他的父亲便是当年的太子,后来太子被如今的隋炀帝杨广谋害篡夺了皇位,而这个杨虚彦一直以来野心都极大,想从杨广手中把原本属于他的皇位重新抢夺回来,因此才拜魔门最神秘的‘邪王’石之轩为师,学得一身高深莫测的绝学,做了刺客这一职业,被誉为天下第一刺客。这次来到沈军师府邸,想必是要刺杀沈军师,然后偷盗沈军师编撰的名册,不知沈军师为何如此不智,东溟派的一本帐簿已经弄的天下人你争我抢,亦害的东溟派损兵折将,现如今你又编出这么一本名册,而且又不加妥善保管。难道就不怕瓦岗军又灭顶之祸吗?”沈落雁盈盈拜倒道:“落雁在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若是名册被那个‘影子刺客’盗走,我亦只有一死而谢罪。幸好公子击败了杨虚彦,如今他再也无法偷盗名册,我会妥善保管的。”“李公子,不知你为何对那个‘影子刺客’杨虚彦的底细了解的如此透彻,这些信息相信江湖上恐怕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吧!”旁边的宋玉致好奇的问道,沈落雁虽然没问,但是看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是对这个非常好奇。“这个……请恕在下保密!”“哼,不说就不说,说稀罕!”宋玉致见李怜花不愿意解答自己的疑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对此李怜花也只能苦笑以对,他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深究下去,而是朝沈落雁背后的厢房方向喊道:“小仲、小陵,你们还要在里面躲多久,还不出来见过沈军师和宋姑娘!”就在李怜花话刚说完,二女惊讶声中,徐子陵和寇仲二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她们面前,这两兄弟一直躲在厢房之中观看外面的一切情况,从沈落雁和宋玉致到来,到李怜花发现“影子刺客”杨虚彦,并打败了他,直到最后和二女的交谈,他们都一清二楚,但是就算知道自己的大哥已经出现,他们还是拾取地没有出来打扰他们大哥的好事,直到现在他们大哥叫他们出来,二人才毫不犹豫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寇徐二人一出现,便和李怜花狠狠的拥抱在一起,兄弟之情溢于言表。“小仲、小陵,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听说你们被那个翟娇关了起来,当时我还替你们担心呢,幸好现在没事,要不然我这心中还真觉得对不住你们呢!”“我和小陵都知道大哥一定会来就我们的,所以我们并不怕,大哥不用介怀了。”寇仲抢先说道。“是啊,大哥,小仲说的对,我和他都对你有信心,可惜那个恶婆娘翟娇不相信我们的话,哼,居然把我们抓了起来,不过最后李密造反,攻入了大龙头府,我和小仲裁趁乱逃了出来,想要找出路逃出荥阳去找大哥,不过幸好现在终于见到大哥了,我们也放心了许多。”“你们俩兄弟真是命大,不过你们逃出来的时候是否知道那个翟娇与大龙头翟让的消息?”李怜花问道,毕竟这是素素最担心的事情,他也顺便过问一下,但是得到的答案是寇徐二人的摇头不知,李怜花又把目光看向沈落雁,想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确实的消息。第42章大战瓦岗军没有从寇仲与徐子陵的那里得到答案,李怜花把目光再次转向沈落雁,想从她那里得到确切的答案。“大龙头翟让已经证实被杀,至于翟娇现在我暂时也不是很清楚,只有到密公那里才能得到确切的信息。”李怜花得到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很满意,他低头沉思着,眉头不自然地皱在一起。翟娇的准确信息不知道,让他无法和素素诉说,就算知道翟娇死亡的消息也比现在这样一样不知要好得多,但是就算现在在怎么发愁也无济于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正在几人都各自考虑事情的时候,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大堆瓦岗军打扮的军士,当他们进来的时候,便立刻散开,把李怜花、寇仲、徐子陵、沈落雁以及宋玉致等人包围了起来。接着后面走进两个瓦岗军最放重要的人物——徐世绩和李密。李密现在是整个瓦岗军的灵魂人物,自从他反出以前的大龙头翟让,并把之杀掉,其已取翟让的大龙头之位而代之,现在的他就是整个瓦岗军的大龙头,而徐世绩和沈落雁就是他的左膀右臂。李密的到来,令沈落雁大吃一惊,她有些惊恐的道:“密……密公,你……你怎么来了?”“怎么,沈军师,难道我就不能来吗?如果我不来,还不知道你这里来了那么多朋友,其中几个还是我下令缉拿的敌人,想不到全部都跑到沈军师这里来了,看来我还要感谢沈军师帮我引出这些敌人啊!”李密冷冷的一笑,除了宋玉致他认识,并且没有展现敌意外,对李怜花三兄弟却是敌视的。“密公,你听我说,完全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沈军师不是我想的是你把他们引到你的府邸,而是让他们来你府邸做客的,嗯……”李密步步紧逼,沈落雁一时心急,半天都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毕竟多年来她一直生活在李密的淫威之下,因此心中害怕也是很自然的。对沈落雁这种惊恐的神情,李怜花微微摇头,接过她的话头道:“这位想必就是瓦岗军的浦山公,人称密公的新任大龙头了,在下李怜花见过‘大龙头’!”最后的大龙头三个字还永乐重音,分明就有嘲讽之意,但是李密听李怜花自报家门,还是心中一惊,他身为瓦岗军的重要头领,当然知道江湖中传说的李怜花的厉害之处,虽然知道对方话语中有嘲讽的意味,但是依旧不敢过分无理,他淡淡一笑,道:“原来是怜花公子光临,唉,你看,都怪我的属下招待不周,怠慢了公子,快快请随在下到我的府邸一聚,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脸色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由原来的森冷肃然变成现在的热情好客,让周围习惯了李密平时那种冷森森气质的瓦岗军军士以及沈落雁和徐世绩等人瞠目结舌,纷纷暗自嘀咕,这还是他们那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密公吗,什么时候他变得这样谦卑有礼了?而李密后面的徐世绩却没有领会李密的真实用意,李密现在是想暂时缓解李怜花,等待有利时机再把李怜花擒住,那样就更有制胜的把握。但是徐世绩却只是一个猛将,缺乏头脑,当李密邀请李怜花到他的府邸做客的时候,徐世绩就忍不住站了出来道:“密公,怎么可以邀请敌人到你的府邸中去呢,应该下令立刻把他们拿下收监关押才是!”“你——”徐世绩的话引来了李密的愤怒眼神,但是他依旧不顾李密那眼中仿佛要把他烧成灰的怒火,对周围的士兵下令道:“除了沈军师和宋玉致小姐外,其他人一律给我拿下!”“是!”瓦岗军不愧是训练有素的一支强大的义军,在徐世绩下达命令的时候,就对李怜花、徐子陵和寇仲三人展开攻击,并且把沈落雁、宋玉致二女自动隔开。一时间几十把长矛便把李怜花三兄弟笼罩其中,长矛专攻三人的要害。瓦岗军是经历过战场的人,尤其是李密带来的这些瓦岗军士兵都是他千挑万选的瓦岗军中的最精锐的兵士,也是属于他的亲卫部队,不但杀敌经验非常丰富,而且身手也属于江湖上二流到一流好手之间,知道该如何以最小的代价将敌人击杀。但是他们击杀敌人的有效攻势是对那些普通的江湖高手或者其他义军而言,而不是对李怜花这样绝顶的高手。当然,如果这些瓦岗军光是对付徐子陵和寇仲的话,寇徐二人也许只有束手就缚这一条路可走,但是对李怜花来说,便是千军万马中也能随意地杀他个十来回合而不会有任何伤害。一个领悟到天道的顶尖高手,一般人是无法知晓其厉害之处的。元朝初年的大侠传鹰便是一个领悟到天道奥妙的高手,他便是一人一马杀入闻名天下,嗜杀如命的蒙古铁骑的千军万马之中,亲手击杀蒙古王爷思汉飞,然后又飘然破空仙去,成为一时佳话。而现在这些瓦岗军再怎么精锐,也根本比不上那千军万马的蒙古铁骑,所以他们带给李怜花的威胁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当几十把瓦岗军手中的长矛(瓦岗军士兵到底使用何种武器在下暂时不知,如哪位朋友知晓的话就请告知,在下感激不尽,有错的话大家提出来我会及时修正的!向李怜花三人围攻过来的时候,突然被一片密不透风的光雨抵挡住长矛的攻势,光雨密密麻麻,一浪接一浪地朝这些瓦岗军席卷而来。再看李怜花等人,他们的身形已经诡异的消失无踪,但是他们不是在原地消失,而是完全被这一浪一浪光雨罩住,无人能够看清他们的身影。光雨不是别物,正是李怜花插在耳朵上的那根华佗金针发出来的,李怜花的速度快如奔雷闪电,根本无人看清他是如何从自己的耳朵上取下华佗针,然后后发先至,不仅保住了他和寇徐二人不被长矛攻击,甚至还对瓦岗军展开了凌厉的攻势。这些瓦岗军就算是最精锐的兵士,但是他们在李怜花的手中如同土鸡瓦狗般不堪一击,轻易就被李怜花瓦解了他们的攻势。他们对上李怜花就像鸡蛋碰石头,最终必是以惨败收场。李怜花每一针击出,必定会有一个瓦岗军惨死当场,他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对待自己的敌人从来没有什么妇人之仁,在他手上很少有人活下来,除非他自己放过敌人,否则他的敌人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