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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大唐之飞刀问情(全本)-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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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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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定计晚风呼呼的吹着,寒冷的气息不停地肆虐着扬州的大街小巷。在扬州城的一座宅第,一间房子中还亮着灯火,在灯火的印照下,你能够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那里不停地晃动着,这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怒喝:“谁?”然后就是一道人影闪过,潜入了这间屋子,而先前的那个发出怒喝声的人再次说道:“阁下是谁,为何三更半夜闯入在下的府宅,到底有何贵干?”“哈哈……不愧是独孤阀中验仅次于阀主的第二号人物独孤盛,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宠辱不惊,令在下佩服!”独孤盛眯起了眼睛,眼中一道锐利的精光闪过,淡淡一笑道:“不知阁下夜闯在下的房间所谓何事,能否把你的来意说明一下!”“这次在下冒然闯入,主要是想和贵阀寻求合作的机会,不知独孤先生是否有兴趣呢?”来人轻声道。“就算有兴趣,至少阁下也要说出你是谁,才能说明阁下合作的诚意吧!”独孤盛道。“呵呵,好,独孤先生果然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那在下也不相瞒,鄙人姓李,单名怜花。”听到这突然闯进来的人自称李怜花,独孤盛顿时一惊,因为当今天下风头最盛的莫过于眼前的这个李怜花了,他先后大败宇文化及和三大宗师之一的“奕剑大师”傅采林等有数高手,尤其最近还听说他一人击杀了瓦岗军首领李密和其手下大将徐世绩,一时之间风头无两,江湖上已经把他称为比三大宗师还要强悍的大宗师级的绝顶高手,隐隐有问鼎天下第一高手宝座的趋势,这样厉害的人物突然出现在这里,怎能让独孤盛不大吃一惊!“原来是怜花公子驾临,令在下的府邸真是蓬荜生辉,公子请坐,如有何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独孤盛先是吃惊一下,等到冷静下来以后,立马恭敬地招呼李怜花,对李怜花这样的人物,他可不想因为失礼而给独孤家树立这样一个强大的劲敌。“独孤先生不用和李某客气,不知道在下提议的合作事宜独孤先生考虑得如何?”李怜花不客气地来到独孤盛不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淡淡笑道。“不知公子所提的是什么事,要和我独孤家合作?”独孤盛疑惑地看着他。李怜花不慌不忙地饮了一小口独孤盛为他倒的茶,然后慢条斯理地道:“在下这次和贵阀合作的事宜就是除掉宇文化及这个大奸臣和他所在的宇文阀,不知贵阀可有兴趣?”独孤盛听后,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显是对李怜花的提议有些动容,因为一向以来他们独孤阀和宇文阀都是敌视的,可以说两阀之间恩怨极深,但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凭宇文阀现在的势力,要想整垮他不是一蹴而就之事,如果没有精心的部署是不可能办到的。说不定打蛇不成,反被蛇咬。而他宇文阀是地地道道的一条毒蛇,被它咬到的话,不死也得重伤。到时候一个不好,就可能全军覆没,永无翻身的机会。因此独孤盛心中虽是兴奋,可是嘴里却是不敢显露出来,依旧谨慎的问道:“我们和宇文阀的恩怨世人皆知,公子应该知晓吧!确实,我们是很想除去宇文阀在朝中以及在江湖中的势力,即使不能彻底的肃清,也要将其打成残废,让他失去争夺天下的实力。可是这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公子可有何妙计除之?”李怜花道:“想必独孤先生已经有了计策,又何必对在下有所隐瞒呢?”独孤盛被李怜花抢白得老脸不仅一红,赶紧解释道:“公子,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解释。不错,先前我还没有什么计划,不过看见公子,在下一下子想到了一个计策,想必公子的两个结拜兄弟寇仲和徐子陵已经将他们从东溟派手中偷得的帐簿已经给了公子吧,那本帐簿上面记载有宇文阀暗中购买兵器的数量和日期,可算是他们密谋造反的依据,到时候由我把它盛于圣上,想必圣上到时自会雷霆大怒,治罪于宇文阀。我们则可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李怜花听后,若有所思地看了独孤盛一眼诡异地一笑,半天没有说话。独孤盛这下可慌了,他有些急迫地道:“公子,难道我说的这个计策有什么问题吗?”“计策到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独孤先生把宇文化及想得太简单了。的确,那本帐薄是在我身上,但是你真的以为光靠一本帐簿就能要了宇文化及的命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独孤阀将会一败涂地。且不说他宇文阀和朝廷的关系密切到何种程度,就光凭宇文化及手中掌握的扬州现在的兵力就足以让你们独孤阀翻不了身。”独孤盛听后“呵呵”一笑,道:“公子此言差矣,不瞒公子,圣上的亲卫都是跟随老夫多年的人,大致该不会有何问题。亲卫以外,就是江都本身的驻军和随圣上前来的禁卫军,前者由尉迟胜掌管,后者由司马德戡指挥。宇文化及两兄弟现在虽是全倾朝野,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有直接过问军队的权利。尉迟胜的确是倾向于宇文化及,不过那时以前的事了。我已经私下里派了亲信和他达成了协议,等扳倒宇文化及之后,由他来接任宇文化及的职位和爵位。而他则是出兵,与我们里应外合,共同对付宇文化及。”李怜花不以为然地摇头道:“独孤先生还是太天真了,你想要靠尉迟胜,哈哈……让在下来告诉你尉迟胜的底细吧!”独孤盛皱皱眉头,道:“公子请说!”李怜花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拉开嗓子接着道:“在杨坚建立大隋朝前,他乃北周大臣,后来杨坚在周宣帝宇文赟病逝后,勾结内史上大夫郑译和御正大夫刘昉,以继位的宇文单年幼为由,矫诏引杨坚入朝掌政。一年后,杨坚便迫静帝退位,自立为帝。北周的宇文姓的天下,从此由杨姓替代。但因宇文姓的势力根深蒂固,杨坚虽当上皇帝,仍未能把宇文斗阀连根拔起,到儿子杨广当上皇帝,宇文姓再次强大起来。严格来说,宇文姓虽看似忠心侍隋,其实只把仇恨埋在内心深处罢了。杨坚攫取地位后,分别有三位支持北周宇文家的大臣起兵作乱,就是相州总管尉迟周,郑州总管司马消难及益州总管王谦,这批人不是舆宇文家有亲戚关系,就是忠于北周王室。其中的尉迟周,正是尉迟胜的堂叔,由此已可见尉迟胜和宇文化及两人关系之密切。岂是区区爵位就能打动他的?他此举定是宇文智及的计谋之一,用来麻痹先生,使先生放松警惕,他们到时候就可趁机而起了。顺便透露个消息给先生,司马德堪也并非善类,如李某所料不差的话,他现在已经投向宇文化及了。所以,现在宇文化及几乎已经控制了扬州所有的兵力,纵使是将军有万千雄师在手也未必敌的过现在的宇文化及,更不用说想靠那一本小小的帐簿来扳倒宇文化及了。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被宇文化及反咬一口。”“什么?”独孤盛听到这一连串的惊人消息,脸色顿变,惊疑不定,说不清到底是震惊还是愤怒,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道:“那公子可有其它良策?”李怜花不慌不忙地道:“先生可先不必理会司马德勘,据在下所知,禁军中有许多将领都是先生的老部下,先生可从他们着手,在司马德勘完全控制禁军之前,派亲信暗中通知他们,表面上宣誓对司马德勘效忠,暗地里做先生的内应,让他们架空司马德勘的军权。到时候一旦起事,他们就是先生成事的关键了。”独孤盛此时也静下心来,细细的琢磨着。良久才道:“公子此计甚好,只是我们这第一步该如何走法?”李怜花微微一笑道:“这第一步就是要用帐簿来作诱饵,让宇文化及这条大鱼上钩。但是要完成这一步,先生必须安排我去见皇上。”“公子要见圣上?这与我们的计策有何关系吗?”独孤盛有些拿不定主意地道,见圣上,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关系可大了,独孤先生千万不要小看这一步棋,到时候先生再把此事通过朱贵妃之口泄露给萧妃知道,让她再泄露给宇文化及。这样一来,我们就能逼他造反了,先生可事先安排好兵力,到时候将其一网打尽。嘿嘿……”李怜花阴险地笑道。独孤盛听后眼中精光闪闪,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动着,猛的站起身来道:“好,公子此计甚妙,我们就依公子此计行动。”说完,两个家伙的大手握在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响彻扬州城的夜空,经久不绝!屋外来回巡逻的士兵疑惑地看着他们将军的房屋,不知道他到底高兴什么,纷纷摇头继续去巡逻了!第55章隋炀帝杨广李怜花找独孤阀合作自有他的打算,如今天下四大门阀之中宇文阀和独孤阀都和隋朝的皇室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两大门阀凭借这层关系迅速地扩充了自己的实力,跻身四大家族的行列。但也正是因这样密切的关系,他们也招到了杨广的猜忌。隋炀帝杨广再怎么昏庸无道,也不是一个低级的傻瓜。为了保住自己的帝位,他就对这两大门阀采取‘互相牵制’的办法,这样独孤阀和宇文阀便势如水火,从而很好地抱住了他的帝位。文帝杨坚文武双全,乃是一代明君,他在位时四大门阀都忌惮他的才能,这几大门阀便韬光养晦,收敛锋芒,对隋朝称臣。现今杨坚已死,天下四分五裂,群雄纷纷割地称王,四大门阀便开始活跃起来,不再甘心待在一个地方。四大门阀之所以能够称雄于世就是因为他们的手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强大的武装力量。其中论军事实力当数李阀最为雄厚,然后就是偏安一方的宋阀,其次才是宇文阀和独孤阀。独孤阀和宇文阀都是外姓,而非中土血统,所以他们要想扩充自己的兵力则是难上加难。但独孤阀与宇文阀的情况又不相同。宇文阀乃是前朝皇室,虽然现在是大隋的天下,但是前朝的遗臣不在少数。而宇文阀的兴起得到了这些前朝旧臣的鼎立相助,他们要想扩充兵力,虽然不是很容易,但是也不困难。只要他们杀了杨广,然后登高一呼,那些前朝遗臣定会蜂拥而至。而独孤阀的境遇就大为不同刻,他们的兴起则是凭借着独孤皇后的裙带关系,而没有自己固有的实力做后盾。他们要想从杨广身边的众臣中脱影而出,就必须对杨广言听计从,处处为杨广寻开心。因此得到了杨广的赏识和重用,才能凭借朝廷的力量一跃成为四大门阀之一。可是,这样一来,杨广所做的所有荒淫无道的事情就会都有他独孤阀的参与,老百姓自是会对他们恨之入骨。他们要想扩充自己的私人兵力更是难上加难。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也是狡诈之辈,他有怎会看不出这一层厉害关系。所以独孤阀看似是对大隋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处处的护着杨广这个昏君。不过,这只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独孤峰乃是当世枭雄,又怎会甘心于寄人篱下,做一条忠实的狗呢?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以朝廷征兵镇压起义的借口,来迅速的壮大自己的武装兵力。否则,他又怎能在这个乱世中屹立不倒呢?等到他自己掌握了足够与任何力量一拼的强大军力的时候,也就是他要杀死杨广自立为王的时候。所以,他挑拨独孤和宇文这两大门阀发生正面冲突,给他们的恩怨加点火。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这样不但加深了他们之间的仇恨,还能削弱他们的实力。最重要的是独孤盛在李怜花的怂恿下决定将宇文化及其连根拔起,使得宇文化及无路可退,他能做的也只有杀死杨广,然后击杀独孤盛控制江都。而到时杨广一死,大隋朝结束,各个地方握有重兵的隋将就会相继拥护自己的傀儡登上王位,好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势力。独孤阀也会因杨广之死,从而被切断兵源,就再也不能扩充自己的兵力。而以他们现在的兵力要想和其他几个大势力一较长短,则如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因此就要找一个合作的伙伴,但他们绝不会找其他三大门阀,到时独孤阀肯定会找目前实力最为雄厚的义军瓦岗军来作为自己的盟友,从而把独孤阀牢牢地绑在瓦岗军的战车上为李怜花所用,就算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再怎么狡猾奸诈,李怜花也会有办法收服独孤阀为其所用(其中就想到把独孤峰秘密击杀的计策!而宇文化及即使杀了杨广,更是将独孤盛在扬州的势力连根拔起,他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杨广一死,到时再派人四处散播消息。驻兵扬州以北的李子通必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兴兵来犯扬州。宇文化及则只有舍弃扬州一途。到时陈兵历阳的江淮军定会趁机攻打李子通的老巢,李子通若是回兵救援,即使将江淮军杀败,也没有力量再度侵犯扬州,如此一来便可以削弱李子通和杜伏威的实力,到时通知寇徐二人拿下江都,从而能够更好的巩固己方再江都的势力。李怜花的这个计策可谓是‘一石多鸟’。做了那么多的详细计划,李怜花早已通过瓦岗军在江都的密探向瓦岗寨传出消息,要他们随时准备拿下江都,有他在这里做内应,相信沈落雁能够很好地计划,作出周密的部署(至于以后如何拿下江都,作者今后不会用详细的笔墨去描述,因为我没有那种能力去描写军事谋略和军事战争,这是我的弱项,我写书就是涂个娱乐,而本书也只是一本武侠同人,而不是争霸天下的小说,如果里面有什么不足之处,希望各位大大能够见谅,谢谢!以后只要牵扯到军事谋略或者争霸天下的内容,作者都会一笔带过,特此声明!到时拿下整个江都将不成问题。两天后,长江岸边,临江宫里,丝乐阵阵,伴着江水涛声悠悠,和着江风而连绵无尽。自杨广登基后,下旨修筑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为江都。不但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不过最宏伟的是另行在长江岸边建设的临江宫,只要杨广心血来潮,不管早晚,都会到那里观赏长江的美景。因为皇帝杨广在临江宫里,所以,这里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士兵们不但警惕未知的敌人,更提防自己身边的同伴。当值之时,没有人能信任,随时都有可能有刺客易容成他们的样子,相信别人,就是相当于把自己的生命送到别人的手里捏着。所以,如果不是一个大傻冒,谁也不会相信别人。特别在这一个时候。如此天下群雄四起,战火四布,就连一国之主,至高无上的皇帝,也迫得无法返回自己的国都居所,而只能游离在外,没有人知道这一个皇帝还能活多久,也没有人在乎他还能活多久。所有的人,都只在乎自己能够活多久,都只在乎自己是否能够活到杜伏威和李子通他们的大军打进来的那一刻。杨广不知道士兵心中想些什么。他有自己的烦恼。他的烦恼就是自己没有精力和没有心情去及时行乐。刚才两个妃子用小手和嘴巴伺候了半天,可是,他就是兴奋不起来,最后,还在服食丹药的情况下将她们横扫在床上,一举将她们大败。从什么时候,自己就开始需要服食丹药了呢?杨广不想去记,因为他怕一记起来就会发疯。本来他是那么的强大,他的身体是那么的完美,他的威力是那么的恐怖,可是,那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自己,无论妃子和内使说多少恭维的说话,也弥补不了心中的遗憾,也平复不了那种极度无奈的心情。曾几何时,他连愤怒也没有了,彻底成了一个懦弱无能之徒,就连干翻一两个女人,也需要丹药的帮助和妃嫔的假意奉承。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杨广不明白。他很不明白。之前他一直抗拒自己去想这一个问题,一心只想行乐,用酒色将自己麻痹。可是今晚心情忽然变坏,他忽然心一丝丝愤怒,自己身为一个皇帝,拥有天下最大最好的江山,可是竟然会让自己败落到这一个地步,为什么?难道上天不再保佑我大隋?还是,它从来都没有护佑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梦幻的泡影?杨广心中烦极,驱散众人,独自来到高阁之上,手扶着雕龙刻凤的栏杆,极力远眺,意想通过无尽的天空,弄明白心中的答案。但是天空除了那微暖而刺眼的阳光之外,再也没有什么。杨广看了半天,忽然叹息了一声,再听听楼阁下面传来的阵阵丝乐声,心中更是烦燥,他大袖一收,又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倒了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吞进肚腹,等肚腹中那颗丹药化作一股热流奔涌全血,正想回去再找两个美女狠狠地狂干一轮时,一个宦官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跪在杨广身边道:“启禀圣上,外面独孤盛将军求见,说是有紧急的要事向圣上禀报。”听到这里,杨广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但是这个独孤盛负责他的安全,又不能不接见,于是他大袖一挥,沉声道:“宣他进来吧!”杨广说完,那个宦官便扯着难听的公鸭嗓子叫道:“皇上有旨,宣独孤盛将军觐见!”第56章宇文化及造反前“皇上有旨,宣独孤盛觐见!”“皇上……”“……”随着宦官的声音传到外面,你外面早已等候多时的独孤盛赶紧在一名小太监的引领下,招呼后面的李怜花一同跟上,轻易地进入了这戒备森严的临江宫。当独孤盛和李怜花来到隋炀帝杨广所呆的地方,独孤盛在离杨广有五米距离的时候就恭敬地跪在地上对杨广道:“臣独孤盛叩见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怜花看着要对这样一个昏君行跪拜礼,大皱眉头,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跪下。这一动作可就激怒了杨广和他身边的那个太监,杨广对李怜花怒目而视,如果森冷的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李怜花恐怕不知道死去多少回了。虽然杨广没有开口,但是他身边的太监早已怒声喝道:“大胆刁民,见到皇上为何不下跪?”“在下生来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来没有向其他人下过跪,请问你这样一个不完整的阉人凭什么让我下跪!”说完,李怜花眼神之中射出一道森寒的冷光,犹如一道欲择人而嗜的九幽厉鬼一般投射在那个太监的身上,那个太监顿时觉得自己全身都笼罩在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之中,冷风刺骨,他浑身颤抖,嘴唇打颤,根本说不出一个字,就连他旁边的隋炀帝杨广也感觉到呼吸不畅。独孤盛怕李怜花把事情弄糟,赶紧出声道:“启禀圣上,这位便是当今被誉为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的李怜花李公子,李公子就算和当今天下盛传的三大宗师比起来也不遑多让,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圣上,难免不懂宫中的规矩,还请圣上见谅!”说完他还小声提醒李怜花道:“公子,为了大局,还请您委屈一下!”这下李怜花才收回他那足以杀人的眼神,躬身对杨广抱拳一礼道:“草民李怜花见过皇上。”就算放下身段,他也不愿意对杨广下跪,这是他的原则,就算杨广下令要拿下他,在这被几千侍卫包围的临江宫,相信凭他的身手,也能轻松地离开,甚至轻易击杀杨广也不成问题。杨广听说这个人便是那天下盛传的身手甚至有超过三大宗师的李怜花,顿时把要下令缉拿他的话语吞进自己的肚中,虽然他是一个昏君,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如此昏庸无能,知道就算有再多的人也不能轻易拿下李怜花,恐怕那些侍卫还没有冲进来,他就已经落入这个李怜花的手中了,这点自知之明他杨广还是有的,因此只能把怒气强制咽下,语气冰冷地道:“免了,不知独孤将军带这位李公子来见朕所谓何事?”看来他把怒气都撒到独孤盛的头上,对独孤盛当然没有什么好话,独孤盛对此也只能苦笑以对。“启禀圣上,这次臣来见圣上是想让圣上知道如今朝廷之中有人暗中私自购买武器军械,意图谋反!”杨广一听,脸色更加深沉,冷冷道:“独孤将军此言何解,莫非想要陷害朝中大臣不成?”恰在这时宫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圣上所言不错,独孤将军正是想要诬陷朝中大臣。”声音洪亮且透着一股奸雄的霸气,独孤盛暗叫一声“不妙”往声音来处望去,赫然惊见宇文化及一身武服大步走进来,旁边还有另一位高昂英俊的中年男子,乃是他的亲弟,宇文智及,他怎么也想不到宇文化及出现的比自己预想的要快的多。杨广见来人是宇文化及,淡淡道:“宇文爱卿也来了,你告诉朕,独孤将军想要诬陷谁?”宇文化及心中冷哼刚要开口说话,却听独孤盛猛的抢在宇文化及前进言道:“乞禀圣上,臣手中有真凭实据,绝对不是诬陷,如果圣上不信臣的话,晚了圣上可能有性命之危,我大隋亦有倾覆之险。”杨广一听不禁“哈哈”大笑一声道:“哦?呵呵,独孤将军莫是在和朕开玩笑?独孤将军平时总是板着脸,不甚欢开玩笑,今天终于肯给朕说笑话了,可是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虞卿家和斐卿家早已经将事情呈报于朕,如今流寇将灭,天下不就又可趋于太平盛世,我大隋的基业将事万古流传,怎会倾覆呢?”李怜花嘴角一撇,感觉真是荒谬之极。可是杨广身边那个先前威风八面的太监总管虞世基可就大感不妙了,脸色顿如死灰,唯恐杨广找他问话。果然,杨广转过脸对他身边的那个太监虞世基道:“虞卿家还不快把当今天下的大好形势说给独孤将军知晓。”虞世基定了定神,装作不慌不忙道:“圣上明鉴,现在的盗贼已经少到了原来的十分之一了。”“满口胡言!”宇文化及猛地大喝一声,将杨广也吓了一跳。可是杨广却是没有恼怒,反而着有兴趣的问道:“宇文将军为何指虞卿家门口胡言。”虞世基立时噤若寒蝉。宇文化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目光首次落在李怜花身上,闪过森寒的杀机,淡淡道:“从前杜伏威在山东长白,现在他已到了历阳;李密以前仅有瓦岗一地,现在先取荥阳,继取洛口,虽然现在此人死于面前这个李怜花李公子之手,但是瓦岗军的主力根本没有任何削弱,反而还有所加强。”提到李密以及击杀李密的李怜花,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李怜花身上,但是李怜花却淡然自若,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改变,显得更加莫测高深。宇文化及根本不管其他人,继续道:“而离江都最近的李子通从前算不得什么,但是现在却聚众江都之北,随时南下。圣上之所以全无所闻,皆因被奸臣环绕,四方告变,却不代为奏闻,贼数实多,却被肆意诳减。圣上既闻贼少,发兵不多,众寡悬殊,贼党其势日盛,甚而唐国公李渊作反之事,天下皆闻,唯独圣上给蒙在鼓里。”虞世基忙扑倒地上,哭道:“圣上勿听信馋言,想造反的人就是他。”杨广显然是失了分寸,道:“爱卿快快请起,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朕一定为你作主,绝不会让你们受半点委屈的。”虞世基忙口头谢恩。宇文化及与他身边的宇文智及却是不屑的冷哼。独孤盛忙趁机道:“刚刚微臣所说亦是此事,臣手中有他宇文化及要造反的证据。”说完忙向李怜花看了一眼,李怜花顿时从怀中摸出账簿,递给独孤盛。当账簿交到独孤盛的手中以后,李怜花特别注意宇文化及两兄弟的表情,却见宇文化及眼中流露出阴毒之色,恨不得立即就将他五马分尸。杨广问道:“独孤将军,你手中就是证物吗?不知是何物?”独孤盛道:“回圣上,这是东溟派的一本账簿,上面记载有宇文阀向东溟派购买大量武器装备的数量和时间。可见他宇文阀一早就安下了造反之心。”杨广忙扭过脸,看向宇文化及。宇文化及亦看向杨广,脸上却是再也没有了恭敬的神色,反而充斥着不屑。沉声道:“圣上既然知道此事,不知圣上有何打算呢?”杨广看着他,脸色已经变得更加森冷,冷声道:“那么宇文将军说来听听,朕该怎办?”宇文化及冷冷的拉长声音道:“此事非常简单,那就是请圣上……退位让贤!”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眼中凶光毕露,面目狰狞。杨广听到这里,脸色大变,顿时大声道:“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朕将这两个逆贼拿下!”惨叫声起,只见外面守卫的近卫惨叫声传来,眨眼之间,一群人冲了进来,带头的是几名身穿将军衣甲的大汉,与宇文化及兄弟会合一处,占了大殿近门处一半空间。这下杨广登时花容失色。独孤盛则立刻挡在杨广身前,维护他的安全。虞世基吓得泪水都干了,连爬带滚躲到独孤盛身后。这时,独孤盛手指向宇文化及身前的一名隋将厉声道:“司马德勘,你想造反吗?还不放下兵刃投降,或许我定向圣上为你求情,留你一条性命。否则,定叫你和宇文狗贼尸骨无存。”宇文化及狠毒的盯着独孤盛,阴冷的说道:“哼,我到是要领教一下独孤老儿的拳脚功夫,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拳脚厉害。”司马德勘亦是不屑道:“独孤将军还是不用再狐假虎威了,就凭你们这些人还想要了我们的命吗?”独孤盛冷冷的一笑,阴沉沉的说道:“你们就亮一亮相,让司马大人好好的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几个人。”随着他的话声响起,顿时数十道身影闪现出来,这些突然出现的身影一出现就把独孤盛等人围在后面,冷冷的注视着司马德勘,眼中闪烁着阴寒,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气。司马德勘看的心中一惊,眼前这些人俱可称得上是江湖一流高手,看来今晚之战恐怕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场恶战时在所难免。宇文化及却是“哈哈”大笑一声,不屑道:“哼,本人还以为是些什么家伙,他们在我看来已经和死人没有多大的区别。”“宇文将军好气魄,不知我们能否让将军看在眼里呢?”宇文化及身后传来一个轻蔑的声音,同时还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独孤盛脸上露出了笑意。宇文化及转过身,见发话之人正是独孤盛的爱将褚明,而他的身前还站立着两排弓箭手,每个人都已经开弓搭箭在弦。箭头还在灯光下闪烁着蓝芒,显是涂有剧毒。李怜花心中亦是佩服独孤盛的安排,可惜他低估了宇文化及的实力,宇文化及自从惨败于李怜花手中之后,便借养伤之机,痛下苦功修炼家传武学,此时的功力更是精进。只听宇文化及狂笑一声:“就凭这些无能鼠辈亦想将本人擒拿,哼,笑话!”独孤盛心头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第57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宇文化及语含不屑,似乎没有把这突然出现的几十个一流高手放在眼中,因为他暗中已有安排。杨广定定地看着宇文化及,愤怒的眼神似乎要把他吃了,但是他却无法拿这个他眼中的乱臣贼子如何,只能干瞪眼,怒喝道:“宇文化及,朕一向待你们不薄,为何篡逆谋反,难道朕的这个皇位真的那么吸引你吗?”宇文化及冷哼道:“这怪不得臣,而是圣上遗弃宗庙,巡幸不息,外勤征伐,内极奢淫,使丁壮尽于矢刃,老弱填于沟壑,四民丧业,盗贼蜂起,更复专任奸谀,饰非拒谏,如今这个天下已经不是圣上的天下了,所谓有德者居之,更何况这个天下本是我宇文氏族的天下,只不过当年被杨坚那个奸逆谋夺而来,如今我宇文氏族再把它重新夺回来又有何不可。”杨广色变道:“反了,真的反了,来人啊,给朕将他们全杀了。”话音未落,惨叫之声已经从下面响起,直至响彻整个宫廷。原来宇文智及以拔剑为号,安排在宫门外暗处的弓箭手立时万箭齐发,褚明等人还未来得及动手,就已经丧生在弓箭之下,各个都被穿成了刺猬一般。下面一地涌进无数杨广的侍卫,但是他们刚上来,就被宇文化及一方人马杀的一干二净。看着这一场面,杨广和维护着他的独孤盛脸上都顿如死灰,从上往下看,只见下面的那些侍卫等人倒地的同时脸上就窜起一股黑气,显然那些弓箭上也淬有剧毒,而且毒性更是猛烈,知道再不做生死之博必将丧命于此,于是大喝一声:“给我杀!”率先冲了出去,迎上了宇文化及。此时宫中杀声震天,夹杂妃嫔宫娥太监的呼叫号泣,混乱得像天塌下来的样子。而皇城中两阀事先安排好的兵马也是杀将起来,喊杀声与惨叫声纠缠在一起,让人心惊胆寒。可是众人心中清楚,两阀之中,宇文阀的实力实是占了上风。而更多的宇文家多年训练出来的精锐士兵,自秘道中冲出,见人就杀。在两方人马不停厮杀的时候,宇文智及抽空连忙掏出一个火箭,用火把点燃,让它嘶叫着冲上乌黑无月的夜空,最大‘嘭’地一爆响,大半个扬州都看得见那一团大大的烟火。外面悄悄接近围着临江宫的反兵,人人头额之上扎着白带,手持长剑大刀,一看天空中那朵艳丽的烟火升空,顿时齐声发出一阵吼叫,如恶潮卷地,如怒浪袭空,声音雷鸣般滚滚,借着这一阵胆气,人人奋勇当先地冲向临江宫的大门。门楼之上转出一个年轻的将军,冲着吓得有点不知所措的士兵吼道:“傻楞着干什么?弓箭手准备,另外派些士兵下去顶住大门,再派人向里禀报,求援!”“求援?里面也被围了,根本就不能求援,将军……这些反贼人……人太多了……只有我们这几……几百人……根本就无法抵挡啊。”这个年轻将军身旁的一个亲兵哭丧着脸道。“难道天要亡我大隋朝吗?”年轻将军无语问苍天……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死在宇文化及一方之手,独孤盛怒火狂烧,不再管杨广的死活,大吼一声:“宇文逆贼,拿命来!”话音未落,独孤盛已经一掌向宇文化及的面目拍来,眨眼间就攻到了他的近前。犹如猛虎扑食一般,掌风四起。宇文化及眉头一皱,玄又狂笑道:“哈哈……独孤老儿原来你有这般身手,却是一直韬光养晦,隐藏的不错嘛。可惜,仍未够让本人放在眼里。”说完,凝起“冰玄劲气”于手掌之上,终身跃起,向独孤盛拍了过去。独孤盛听宇文化及藐视自己,心中更是大怒,又加了一成功力,想要一击奏效,将宇文化及伤于掌下。原本等着看好戏的李怜花,突然感觉一阵急劲的风声朝他背后射来,他感到了危险,身形一闪,顿时消失在原地。而与此同时,只听阵阵“咻咻”的响声,一根根利箭射向李怜花先前站立的地方,就差那么一毫,这些淬毒的弓箭与李怜花的衣角擦身而过。李怜花的身形旋身躲开的时候,同时挥起掌风,拍在利箭之上。弓箭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向殿中厮杀一团的士兵飞去。可是却偏偏扎在了宇文阀这一方士兵的身上。顿时惨叫连连,撕破了兵器撞击的声音。让人听的毛骨悚然。宇文智及一声怒喝,舞起手中长剑,向李怜花攻来,眨眼就来到李怜花近前,李怜花冷哼一声,右手食中二指在空中虚晃一招,轻松地便夹住了宇文智及的剑锋,他的这一招颇有古龙笔下的陆小凤的成名绝技——灵犀一指的神髓,整个动作说不出的飘逸潇洒。临江宫外。“吼……”那个年轻将军挥剑重斩,用尽最后一分气力,将一个突上宫墙箭塔的叛军砍成两截,嘶哑着嗓子冲着身边同样浴血浑身的士兵喊道:“事已至此,我们和他们拼了……”“将军,你走吧,你不用管我们了。”一个伤了左腿用矛强行支撑的亲兵踉跄地赶到独孤雄的身边,抹着脸上的血水道:“敌人势大,现在只剩下我们几十人,将军,你走吧……记得日后为我们报仇!”“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这个年轻将军摇摇头,一屁股坐在满地的尸体中间,坐在那四处横流的血水里。在宫墙之下,已经堆满了禁卫的尸体和叛军的尸体,死法千奇百怪,奇惨无比。十几丈外,密密麻麻全是士兵,因为这个年轻将军和其手下众人的拼命死守,他们暂且退下,一个看似将军模样的人大手一军,后面马上潮水般裂开,更远的后面,急速奔上一队弓箭手来。这个年轻将军和他身边那仅剩的数十个伤累的士兵一看,马上个个面无人色。这一下,看来是逃不过了。不但逃不过,而且,连一个本也捞不了。“弓箭手准备……”那个将军举起手,大吼一声,喝道:“放!”两三百个弓箭手闻讯,将早已经张弓搭箭的大手一松,顿时,天空一片尖锐的嘶叫,箭,如雨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那个将军喝令手下放箭射杀这一众人的时候,瓦岗军的精锐和双龙带领的按照李怜花交给他们的方法特训出来的特种士兵也赶到了。所有的叛军都潮水般向前涌,因为前面再也无人抵抗,宫门大开,人人欢呼如雷,挥舞着刀剑,口中胡乱叫嚣着,有如一群疯子,他们心中正有宇文化及许下的重赏之言。谁抢到的女人,就是属于他的女人;谁抢到的财物,就是属于他的财物。在这一刻,他们心中只一个字,那就是:杀!谁胆敢阻在他们的前面,都只有死。处于瓦岗军重重保护的沈落雁看到这种情况,大喜过望,如此凌乱无纪的敌人,岂是自己一众精锐之敌。她双眼如电,迫视自己的士兵,悄无声息地举起手,随着她的大手一举,所有瓦岗军的精锐们都撤下背上的大弓,开弓搭箭。“放箭。”沈落雁娇声喝道。天空顿时为之一窘,空气仿佛让一个无形的怪物那巨大的贪婪之手撕裂了似的,整一个天空,本来在火光的映照下微微有些发红,可是现在,天空一片乌黑。一千多人放箭偷袭毫无防备的乱军,那种情境惨如人间炼狱,很多叛军甚至来不及明白是什么回事,就让飞箭射倒,更多的人只是受伤,不过只要是痛倒在地上的人,马上就会让自己的同伴踩中,活生生地让无数的人自身上践踏而过,活生生地踩死。沈落雁这边三轮箭雨,叛军那边已经倒下了近千人,原来潮水一般向前涌的人,顿时惊惶失措地骚乱起来,人人争相走避,更多的人让同伴推倒,踩伤,踩死,整一个叛军的后部,乱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人人四处胡乱奔走,哭爹叫娘的,他们之中少数悍勇的人,想挣扎回去搏杀,可是马上让崩溃的乱军迫得向前移动,人人都相争相活命,逃出弓箭的射程。在宇文化及的军队之中,所有的盾牌手都在宫墙前面阻挡来自临江宫的箭袭,后军本来就是一些军纪和战力都属低下的士兵所组成,身上的装备大多只有枪矛或者长刀之类,除了统领他们的校尉,他们身上连一件像样的铠甲都没有。毫无防御的的宇文后军,等瓦岗军的箭雨一来,更是溃不成军。乱军中,一个将军策马而出,随手连杀数人,挥着带血的剑威吓士兵往回赶,他周围的一些士兵让他吓住,一个个呆立当场,不如如何是好。可是后面更多的士兵涌来,拼命挤压,无数人让瓦岗军的箭雨所驱逐,一看前面不动,火气爆燥的士兵马上拔刀就砍,一个带头,人人动手,向自己的同伴,杀出一条血路来。血花四溅,漫天腥风。另一个已经跃上宫墙的大将军,向下面的部属狂吼:“骑兵队,两边包抄突击,刀盾手,紧随其后。前军不要分散,全体转面向后,前进,任何溃乱扰我军心的士兵,一律格杀勿论!敌人数量奇少,意在扰乱,我军必胜!”“必胜!”他带领的前军一听,顿时狂吼起来。一个个转面向后,大将军亲卫们行动最快,手持精良的钢刀后扑,所遇溃逃者一一格杀当场,顿时,后军溃乱渐渐平息,人人都不敢再向前疾冲,一看那个大将军由亲卫们拥护着策马而来,个个都转面向后,意恐被杀。另一个将军则带领极少数的骑兵,火速由两翼向沈落雁的指挥中心杀去。沈落雁这边虽然人数不足,可是瓦岗军的大军在后面,只要他们坚持一下,那后军必汹涌而至,把这些人完全淹没在瓦岗军的洪流之中。第58章杨广之死李怜花一招可以媲美陆小凤的灵犀一指,轻易地把宇文智及的剑锋夹在右手的食中二指之中,令宇文智及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剑从他的二指之中抽出来。而这时的李怜花当然不会放过这最好的时机,他的另一只手早已取下耳朵上的华佗针,针尖直取宇文化及的胸前檀中穴,宇文智及只觉一缕耀眼的针芒夹带着凌厉的风雷之声向自己的檀中穴袭来,虽然明知这一针下去,自己必定身受重伤,但是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躲开,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李怜花地华佗针直入檀中穴。针锋上地强劲真元犹如溃堤地洪水一般前仆后继地涌入宇文智及地内腑,宇文智及只觉自己地五脏六腑像翻腾的海洋,随着这股强劲真元地进入,翻江倒海般搅动起来。李怜花一击即退,当他退出地同时,还不忘再给宇文智及的胸前印上一掌,而且这一掌所含地真元甚至要超过第一击,可见这家伙果然阴险至极,时时不忘痛打落水狗,不给敌人任何反水地机会,两下地重击,宇文智及地生存几率已经微乎其微,现在地他五脏六腑在李怜花两下重击之下,已经被两记强劲地真元击碎,只能狂喷鲜血往后抛跌,当他地身体落地时,只是微微抖动了几下,便静止了下来,也不知是死是活,不过估计死活不成了吧!李怜花对宇文智及地死活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甚至是这里不管哪个地死活都与他无关,当他把宇文智及击退以后,已经展开身形,以闪电般的速度,飞出窗户,眨眼之间便失去了踪迹。宇文化及看到自己地胞弟被送李怜花击倒在地,也不知其死活,顿时心中暗暗焦急不已,本来他先前想要救援宇文智及的,但是他每每却被独孤盛拦了下来,使其无法分身救援宇文智及,直到宇文智及被李怜花击倒在地,他胸中地着急之色更加显于脸上,但是他无论如何着急,都无法脱身去查看自己地胞弟地具体情况,顿时把一腔怒火都撒在独孤盛地身上,对独孤盛地进攻更加疯狂凌厉。只见宇文化及与独孤盛单掌对在一起,“轰”的一声,两人落在地上。宇文化及身法轻盈,潇洒自如。在观独孤盛却是嘴角溢出了鲜血。脸色有些惨白。显功力不敌宇文化及,受了内伤。宇文化及见击退独孤盛,正准备去查看宇文智及地情况,哪知独孤盛就是不让他如愿,只听独孤盛大喝道:“宇文狗贼,再接我几掌!”说完,运起毕生功力于双掌之上,再次向宇文化及拍了过去。宇文化及见独孤盛又一次打扰自己,心中更是愤怒,也一跃而起,迎了上去。之间宇文化及与独孤盛连连在空中对了数掌,直是震的轰轰作响。独孤盛猛的双掌合拢,身体向上一纵,又以雷霆之势向宇文化及的头顶砸了下来。宇文化及“嘿嘿”阴笑一声,听得独孤盛心中寒气上涌,已经料到大事不妙。果见宇文化及一个闪身,将功力凝聚在脚上,飞起戳想独孤盛的小腹。独孤盛冷汗大冒,可是他现在身在空中,没有可借之力,再加上事出突然,没有料到宇文化及口中说是对掌,却是暗算自己,只的眼睁睁的看着宇文化及的脚戳在自己的小腹之上。撕心裂肺的疼痛闪电般涌上全身,同时口中鲜血狂喷。宇文化及不等独孤盛落地,又是贴身跟进,闪到独孤盛的身后,双掌“轰”的一声拍在独孤盛的后心之上。独孤盛又猛喷一口鲜血,重重的摔在地上。挣扎着坐起来,只见他七窍都在淌着血流。咬牙切齿断断续续道:“宇文……狗贼,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暗算于我,我……我……死不瞑目!”宇文化及却是哼声道:“哼哼……独孤老儿,你三番四次阻挡我的去路,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只怪你生在独孤阀,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嘿嘿……”独孤盛狠毒的瞪着宇文化及,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惜他却是办不到了。颤抖的指着宇文化及道:“你……你不得好……死!”说完,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倒在了地上,当真是死不瞑目。独孤盛死了以后,宇文化及赶紧来到宇文智及地身旁,一查,宇文智及早已断气多时,他顿时悲号出声:“二弟,立时得好惨,大哥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李怜花,你等着,我宇文化及必杀尔以慰我二弟在天之灵!”“哈哈哈……死得好,死得好,尔等叛臣逆子死了朕真是高兴,哈哈……”正在宇文化及悲号宇文智及惨死地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大笑声传到宇文化及的耳中。宇文化及转过脸,冷冷地盯着发出笑声的杨广道:“圣上想必是也不甘让你的独孤爱卿在九泉之下寂寞吧。还是让臣来成全圣上吧。”说完纵身跃起,凝聚功力拍向杨广。杨广乃是杨坚之子,功夫本来到是高明,可是这些年整天沉迷在酒色之中,早已经把身子的那点本钱挖空,此时狼狈地闪到一边才躲开了宇文化及这凌厉的一掌。宇文化及一掌击空,印在地板之上,“轰”一声,结实地大理石地板顿时被宇文化及一掌打出一个寸许深的掌印。他没有理会这道掌印,而是撤回手掌,转过身不屑的看着现在已经没有先前那种大笑地微风,反而在瑟瑟发抖的杨广。杨广被宇文化及那高深地功力吓得浑身发抖,两腿发软,身形再也站不稳,就这样软倒在地,无润怎样都站不起来,瞪大着惊恐的眼睛盯着宇文化及。宇文化及冷声道:“哼,杨广,你已经享了十多年的福了,就让我宇文化及送你归西吧。”说完,运起“冰玄劲”汇聚在手掌之上,拍在杨广的前胸,阴寒真气霎时窜入杨广的七经八脉,游走全身。杨广还未来得及惨叫就已经被真气冰封。宇文化及顺势一脚踢向杨广的脑袋,由于杨广此时已经被宇文化及的“冰玄劲”冰封,其实他已经被瞬间冰冻而死,身体变的僵硬脆弱,偌大的头颅立时被宇文化及踢飞,脖颈处的血液已经凝结成血红的晶体,透着一股阴森诡异之气。宇文化及当然知道杨广早已经在自己的“冰玄劲”下丧命,但他却是偏偏多此一举,更显出他残忍好杀的本性。在宇文化及击杀杨广的时候,这里里外外地人也几乎被宇文家族地精锐军队击杀殆尽,杀伐声渐渐平息,宇文化及以为事情已经解决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报……报告宇文将……将军,外面已经……被大军包围,请……请求支援!”“什么……”听到这个消息,还没从胜利中缓过劲来的宇文化及顿时大吃一惊。